以晴

坐看云起时

假如花无谢走错了片场(三)

#巍澜二人组:又是欺负单身狗的一天呢:)

说笑够了,也该聊聊正事了。

“云澜,你这次叫我过来,不是说城郊那边又出事了吗。”
“是啊,城郊那边出现了几具死状可疑的尸体,上边觉得这事有蹊跷,就移交到特调处来了。”赵云澜刚想习惯性的打开一个棒棒糖,抬头就看见他家美人儿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登时被吓得一个激灵,“少吃又不是一点儿都不能沾,什么人啊这是……”赵云澜显然是低估了斩魂使的耳力,他以为他小声嘀咕沈巍就听不见了吗?
“云澜,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我,我问问你吃不吃糖。”
“吃。”
“你看你还不吃,这不都浪费了吗,要不……”赵云澜一时没转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吃啊。”沈巍的笑容简直可以和少先队员相媲美的正直,纯良,和天真,无邪……你妹啊!
大尾巴狼!装小白兔还上瘾了是吧!
赵云澜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的交出棒棒糖,忍着嘴里的“寂寞与乏味”,接着给人介绍案情。

“这是几具尸体的照片,你看一下。”沈巍接过文件夹,仔细观察着几具尸体的面部特征,“这几个人面部带青,但却并不十分明显,虽然面部的皮肤被做了刻意的掩饰,但应该都是被强夺了生魂而死的。”
“没错,我们出勘现场的时候,楚恕之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这几个人面部表情都很祥和,没有呈现出被强夺生魂应有的痛苦。”沈巍觉得这几张照片有些奇怪,不过还不太确定,因此也就没有多说,只是继续翻着手头的文件,不自觉地抿起了唇。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啊。法医对这几个人都做过尸检了,没有一般麻醉剂的残留痕迹。再说一般能做出强夺生魂这种事情的,”赵云澜嘲讽的笑了笑,“哪个王八蛋还良心发现懂得考虑被害人的感受了?而且更奇怪的是,虽然因为出事的地点在城郊,没有监控,但根据附近几条路的监控视频来看,这几个人都是自己开车或是打车到达案发现场附近,再通过步行到达的这个地方。”赵云澜随意地翻了翻手头的资料,坐在了沈巍对面的桌子上,“换句话说,他们是自愿的。”
“可即便是自愿的,强夺生魂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类所能承受的,更何况是如此坦然而……”
愉悦?

沈巍突然明白那种异样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是表情,和氛围。
明明是被以极其残忍而痛苦的方式剥夺了生命,但这几个人却都是仿佛完成了什么心愿之后的释然与轻松,以至于面部的表情极其祥和与坦然。案发现场明明是在森林茂密甚至在夜间有些阴森活动城郊山岗,但却显得有些……神圣?
这是……
“献祭。”
“献祭。”

赵云澜看看沈巍,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唉呀,不愧是大人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干嘛的。”
赵云澜拿过沈巍手里的文件夹,翻到了最后一页,“你看。”
沈巍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似乎是一个很奇怪的徽记,圆形的框架里似乎是两个古字,是……司马?

“这是司马家的徽记!”
“哎呦我去,小祖宗你要吓死我几回啊!啊?”赵云澜被突然开口的花无谢吓了一个激灵,差点从桌子上摔下来。还多亏沈巍即使扶住了他,才避免了赵云澜以脸抢地的惨状。
花无谢默默避开了沈巍的眼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啊,沈兄,不是,那个赵兄,你没事吧。我就是才醒过神来,真是对不住啊。”
其实花无谢也不是故意要吓赵云澜的,只是他刚刚接收了太多信息,比如他可能是怎么来到这的,比如这个时代是怎样的,再比如,沈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呃,人。所以他一时有些恍惚,这也是才醒过神来,却看到了他所熟悉的司马家的徽记,这才忍不住开口。
其实,也不能怪他,要怪,还得怪赵云澜喜欢吓唬人所以一连气告诉他太多事情的恶趣味。
不过,沈巍眼里,赵云澜是不会错的。虽然花无谢也说不太清楚,不过他还是无师自通的掌握了在特调处的生存之道。

“这个是哪来的。”沈巍收了一身凌人的气势,询问着徽记的由来。花无谢偷偷松了口气,也没再插话。之前不知道的时候也就算了,真知道这位沈兄是什么来头,还能像之前一样插科打诨,恐怕也就赵云澜这么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有这个本事。
“噢,这个徽记是在一名被害人的后颈找到的,之前的几个被害人似乎都因为死亡时间较长而导致后颈的标记模糊不清,再说这个标记也太小,虽说林静对这些徽记做了锐化处理,又通过对比处理,尽可能的完善了这个徽记,但是能看到的,也就是这么个模糊不清的东西了。”
沈巍习惯性的扶了一下眼镜,仔细看了看这个徽记,“这个徽记我似乎有些印象,不过记不太起来了,但是看这个字体,大概是殷朝的东西,似乎是‘司马’。”
“这还真是司马家的东西啊。”赵云澜从桌子上跳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无谢,“那看来,还得花大公子,给我们上一课喽。”

“司马家的祖辈是开国元勋,几朝元老,所以直到今……直到我这个时候,即便是经过几代朝臣的更迭,神京之中,司马家,萧家,谢家,还有我们花家四家互相牵制,但司马家仍然可以说是四家之中实力最为雄厚的一家。”
“你们所见到的这个徽记,的确是司马家独有的徽记。不过,如果依照你们所说的,朝代更迭,世事变幻,司马家就算再有势力,也不可能还会有人用这个徽记来标记什么。”
“更何况据我所知,司马家每一代家主上任,家中都会更换徽记,以示家主更迭,权利交替之意,可这个,分明就是‘此时’司马家的徽记。不应该,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儿啊。”
花无谢越说越觉得奇怪,沈巍和赵云澜也觉得此事蹊跷,正想着,尸王和他的小跟班却回来了。

“赵处!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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