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晴

坐看云起时

犀香(一)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哦
#非现实向,非现实向,非现实向
#有试过不用本人的名字,但违和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还是用了本名,但是,(划重点),这是非现实向
#梗来自灵魂摆渡,开学前最后一皮

古人云,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我最近感觉很不对劲,我总感觉,家里有鬼。”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讲,我是心理医生,相信我,我能帮你。”

又是一次毫无意义的心理治疗,白敬亭快崩溃了。
一次又一次,那些所谓的心理医生们,步步紧逼着,逼迫他回忆那些不忍入目的画面,强行进入他的记忆里,把那些陈旧的伤痕,一次次挑开,却又不施以任何的药物,任由它们溃烂,再一点点的自己愈合。
庸医!
全都是庸医!
白敬亭捂着头,倒在街上。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碾碎了,这种来自骨髓里的疼痛,一点一点渗出来,浸到心里,透着寒凉。
眼前浮光流转,车,人,血,满目的鲜血,满目的苍凉。白敬亭看着那些行人过客匆匆从他身边掠过,却没有一个人管他,甚至,连一个目光,都懒得施舍。
白敬亭强忍着从心里满溢出来的苦痛,踉跄着,朝家的方向走去。

白敬亭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只要他想。他可以忍着伤痛继续录制节目,他可以冒着耳膜穿孔的危险跳下直升机,他可以在河流上方的绳索之上,坚持向前,直到力竭。
但是,越坚强的人,往往在爱的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

白敬亭在那种几乎一步都迈不出去的晕眩与苦痛中挣扎着走到了家的附近,却在看到魏大勋的那一刹那,没来由的涌上来一阵委屈。
“大勋……”
“白白?白白你怎么出来了呀,我不是告诉你,让你在家好好歇着嘛。”
你还说我,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
白敬亭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是魏大勋在他的眼神里,读出了这样的谴责。
“好了好了,白白,我不说了,我抱你上去吧,好吗?”
“不用,你扶我一把就行。”
白敬亭刚一迈步,整个人就瘫软下去。还好魏大勋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揽在了怀里。
“白白,别逞强了啊,这是别墅区,现在没什么人的,别闹了啊。”
也许是那人的身上带着阳光的气息,靠在那人怀里,似乎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了。
就放纵这一次。
白敬亭不再挣扎,而是把放松自己,把整个人都埋在了魏大勋的怀抱里。
“走吧,你还愣着干什么呢?”
“遵命,我的骑士。”

白敬亭再怎么瘦也是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大勋把他抱回家里时,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只是不同的是,魏大勋是累的,而白敬亭,却是疼的。
这一路上,那种晕眩和疼痛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叫嚣。
只是,白敬亭不说而已。
他习惯了一个人扛着。
本来就是自己作天作地非要出门,魏大勋和他说过很多次了,他最近身体不好,不适合出门。
本来就是自己作的,自己扛着就是了。
何苦说出来让他担心。
只是,白敬亭忘了,他,有着可以依靠的人。

“小白,是不是不舒服啊,来,把药喝了吧。”
魏大勋似乎是白敬亭的专属医生,他总能知道,白敬亭所有的脆弱与伤痛。
人都说,喜你为疾,药石无医。
但是,魏大勋,好像就是白敬亭的药,能抚平他内心所有波澜。
“太苦了,你从哪弄来的呀这是?”

舌尖上裹着一粒砂糖,缓缓地,却又不容拒绝地,侵入他的唇齿之间。交换着甜蜜,交换着苦意,直到,每一寸空气,都被掠夺干净。
“还苦吗?”
从耳根红到脸颊的白敬亭输人不输阵,坚决不肯承认,怂的是他。
“苦你大爷的,魏大勋。”
“乖,我大爷身体安康,别总问候他。”
“滚去做饭去。”
恼羞成怒的白敬亭怒摔抱枕,也不管那是不是他半夜三更守在魏大勋后援会官博上守来的限量款抱枕周边。
“得嘞,小的遵命。”

魏大勋去了厨房,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敬亭笑了,笑得满眼欢喜。
白敬亭习惯了一个人扛,却也习惯了有他的陪伴。
人啊,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明明坚韧的能移山填海,一旦有了依靠,却又能,软如春风,甜如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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